时隔四年，阿里巴巴再次展现教科书式的制度传承

文 | 晓曦

9月10日晚，阿里巴巴集团董事会主席蔡崇信发布全员信，宣布顺利完成新一轮企业传承，始于3月底的组织变革已基本成型，初见成效。

四年前的今天，马云把阿里巴巴集团董事长的接力棒交给2015年接任集团CEO的张勇，开启了一家期望百年的企业传承体系的第一步，也标志着阿里巴巴初步“完成了从依靠个人特质变成依靠组织机制、依靠人才文化的企业制度升级”。时隔四年，接力棒再次由张勇传递到了蔡崇信和吴泳铭手上，继续延续阿里的传承体系。

“正如四年前马老师所说，这不仅是管理职务的交接，更是一个制度的传承，这是我们走向102年的基础。我和吴泳铭，会和所有阿里人一起坚守我们的使命与愿景，一起迎接下一阶段的发展。”蔡崇信在全员信中写道。

2009年，阿里巴巴创建合伙人机制，来解决规模公司的创新力问题、传承问题、未来担当力问题和文化传承问题，期待以制度和人、文化的完美结合，让公司健康持续发展。阿里巴巴的合伙人机制也成为整个中国互联网企业中一道独特的企业制度文化的风景线。

2019年，马云在宣布开启传承计划的全员信中说，正是在新型合伙人机制的基础上，阿里巴巴形成了以使命价值观驱动的独特文化和良将如潮的接班人体系。

经过四年时间，阿里巴巴管理层有序传承以制度化的方式开始凝结下来。这为更多企业的传承，甚至破题基业长青，提供了一种参考。

01. 阿里巴巴变革快速顺利推进，实现有序传承

3月28日，阿里巴巴宣布启动1+6+N组织变革，也是公司24年来历史上最重要的一次变革。这次顺利传承也是组织变革的一部分——6月20日，阿里巴巴集团宣布继任计划，蔡崇信和吴泳铭将分别担任阿里巴巴集团的董事会主席和CEO，于9月10日起正式生效。

选择什么样的管理团队，主要的考量因素还是企业的发展需求。从阿里巴巴这一轮变革的方向看，阿里巴巴集团正更多向“新技术的发现者和推动者,创新业务孵化的大本营”迈进。

众所周知，蔡崇信在阿里巴巴诞生、发展历程中始终发挥着重要作用。从1999年公司成立到2013年，他担任集团CFO，并在2014年带领公司在纽约上市，之后负责战略投资工作。他的全球化经验和对宏观环境的洞察，对于阿里巴巴进一步推进国际化是有力的支撑；他对阿里巴巴发展历程的充分了解，对战略方向的把握以及对文化的传承，无疑将更好帮助阿里持续发展。

吴泳铭则有着深厚的技术背景，曾担任过B2B、淘宝、支付宝等多个重要业务的首席技术官，领导构建了相关业务的底层技术架构；带领创建了集团的核心业务阿里妈妈平台，创新孵化了手机淘宝推动了集团的无线化，在公司内有极强的号召力。他多年来始终跟进全球前沿技术趋势发展，将进一步开阔阿里的技术视野，探索以前沿技术为发展引擎的全新方向。

四年前，张勇从马云手中接过阿里巴巴董事长的接力棒。正如马云所评价的：“自担任阿里巴巴集团CEO以来，张勇展现出了卓越的商业才华和坚定沉着的领导力，连续13季度实现阿里巴巴业绩健康持续增长。他具有超级计算机般的逻辑和思考能力，坚信使命愿景，勇于担当，全情投入，敢于站在未来创新设计新型商业模式和业态。”

“阿里巴巴的接力火炬交给他和他领导的团队，我认为这是我现在最应该做的最正确决定。”马云强调。

过去四年，面临复杂的内外部环境和挑战，张勇所展现出的领导力和战略眼光，印证了马云的决定是正确的，也最能符合这一阶段阿里巴巴的发展需要——

商业意义上，过去四年阿里巴巴的基本盘在复杂形势和挑战下依旧保持稳健增长，并早已实现了服务全球13亿消费者、集团年收入破万亿美元的里程碑；在企业服务和消费者业务的赛道都孵化出有市场竞争力的新业务，为集团培育了接续增长的新引擎。社会意义上，阿里巴巴成为一家创造广泛社会价值的企业，在支持中小企业经营、创造新就业形态和支持全社会抗疫保供中，做出了实实在在的贡献。

四年后，张勇交棒，蔡崇信也在全员信中给予他高度评价：“他创造了双十一这个家喻户晓的全球消费者狂欢节、带领天猫快速发展推动了品牌企业全面互联网化的大潮、带领团队让阿里顺利跨越到无线时代、带领集团在多个领域和全球进行布局。过去四年逍遥子接任集团董事长后，面临了抗击疫情、外部商业环境剧烈变化等众多挑战，他带领阿里稳住大盘，渡过一个又一个难关。”

为感谢他对公司发展的巨大付出和卓越贡献，阿里向张勇颁发了阿里史上第一个“功勋阿里人”荣誉称号。

印象中，还少有国内互联网企业在管理层交接时以如此郑重且温暖的方式表达感谢、送出祝福，也是对企业家非常高的认可和评价。

如今，随着行业普遍迈入新发展阶段，互联网公司如何以新的姿态实现可持续发展与新增长，成为很多企业面临的时代之问。蔡崇信和吴泳铭凭各自的眼界、经验、影响力、号召力，成为最能满足阿里在新阶段发展需要的最好选择。

02. 探索创新公司治理与传承

“今天的阿里巴巴最了不起的不是它的业务、规模和已经取得的成绩，最了不起的是我们已经变成了一家真正使命愿景驱动的企业。我们创建的新型合伙人机制，我们独特的文化和良将如潮的人才梯队，为公司传承打下坚实的制度基础。”马云四年前的这句话，已经解释清楚阿里巴巴的传承体系及其背后的底气，真正实现了从良将如云到企业家如云。

2009年，在阿里巴巴只有10岁的时候，就建立了合伙人制度。

“我们知道谁都不可能陪伴公司102年，公司持久发展靠的是治理制度，文化体系和源源不断的人才梯队。”十多年前，马云就问自己，“如何保证马云离开公司以后，阿里巴巴依然健康发展”，他的答案是，“建立一套制度，形成一套独特的文化，培养和锻炼出一大批人才的接班人体系”。

2014年，蔡崇信撰文：“不少优秀的公司在创始人离开后，迅速衰落，但同样也有不少成功的创始人犯下致命的错误。我们最终设定的机制，就是用合伙人取代创始人。道理非常简单：一群志同道合的合伙人，比一两个创始人更有可能把优秀的文化持久地传承，发扬。”

2019年，阿里巴巴开始用制度性方式进行第一次传承。如今，经过四年前马云交棒给张勇、四年后又由张勇交棒给蔡崇信和吴泳铭，阿里巴巴这套传承体系已经经过了实践的检验和时间的淬炼。在合伙人制度、人才体系建设、业务履带式发展战略等共同支撑下，成功交接也意味着更好地迈向了公司现代治理，这一制度的传承也是阿里巴巴走向102年的基础。

今天，阿里巴巴依然是人才梯度建设和人才储备最好的中国互联网科技公司之一，拥有多元、年轻的人才队伍和管理团队。《2023 阿里巴巴环境、社会和治理报告》显示，35岁及以下员工占比54%。管理团队也呈现年轻化趋势，根据阿里巴巴集团2023财年年报，在28位现任合伙人中，80后占比21.4%。

阿里巴巴的制度传承在公司治理史上也具有探索意义。

从成立之日起，阿里就立志活102年，要做一家活102年的好公司。阿里针对企业传承体系的探索，给那些有志做成“百年老店”的其他中国互联网科技企业一些借鉴和启示。2014年蔡崇信在给港交所的公开信中就曾写道：我们欢迎针对“类似阿里巴巴这样的新兴企业，什么样的治理模式在21世纪更合理”的讨论。

今天，阿里再次用实际行动做出了回答。阿里巴巴通过制度的传承，解决了企业掌舵者平稳顺利传承的问题。一个细节可见一斑：3月启动组织变革以来，改革错综复杂，但各项业务却在变动之中保持了稳健增长，更于6月季度交上了一份改革初见成效的全面超预期答卷。

这背后的关键，是改革确保公司发展符合时代潮流，确保不同发展阶段都有最符合企业发展需要的人才涌现出来，客户、股东的长期利益才能得到保障。人选好了，组织就有凝聚力，发展就有信心。

24年来，阿里巴巴始终保持着创新的锐气，并在每一轮面向未来的主动自我变革中，都为企业和组织释放新的发展活力。中国信息协会常务理事、国研新经济研究院创始院长朱克力表示，伴随本轮传承计划顺利实行，阿里巴巴迈入了新发展阶段，也为企业传承路径提供了更多探索与示范。一家能始终保持敏捷、保持活力的企业，也必将在制度的传承中走向更辽阔的未来。